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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想得太少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两次在A市接触许佑宁，从来没有发现她不对劲？”
不是怕萧芸芸越来越无法无天，而是怕他有一天也会控制不住自己……
“你的病……恐怕瞒不下去了。”宋季青叹了口气，把报告装回文件袋里，“你还是考虑一下，把你的病情告诉芸芸吧，让芸芸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“……”
如果他们没有在一起，换谁变成他们的另一半，都很违和。
这种感觉还很真实。
第二天，晨光还只有薄薄的一层，城市尚未从沉睡中苏醒。
洛小夕用手背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水：“好了，不要哭，这件事我们能解决，不过要先吃饱！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眯起眼睛，无论如何无法发现许佑宁有说谎的迹象。
“嘭嘭！”
许佑宁摸了摸小鬼的头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？”穆司爵冷冷的说，“告诉我，你到底要跟越川说什么，我会视情况转告他。”
这样下去，沈越川怕他也会脱离理智的控制。
半夜醒了一次的缘故，第二天萧芸芸醒得很晚，一睁开眼睛就下意识的看了看床边是空的，看不见沈越川。
沈越川把这些事情告诉萧芸芸，小丫头听得半懂不懂，懵懵的说了句：“好复杂。”